故事小叔子结婚要婚房,怀孕8个月的我,被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楔子

白秀兰家的大门口,此刻已经围满了人。哭骂声不断从紧闭的大门口外传来,白秀兰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。

“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,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儿媳妇,大伙快来瞧一瞧啊,瞧瞧这个两面三刀的白秀兰,是怎么把婆婆赶出家门的。”

有不忍心的邻居上前来拍门,劝道:“秀兰啊,有什么事不能一家人关起门来好好商量,你婆婆她也这么大岁数了,身体又不好,你让她躺在大门口,总归是不好看。”

“婶子,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”也有那替白秀兰打抱不平的年轻媳妇站出来,讽刺劝和的人,“就这样的婆婆,给你家,你要不要?”

劝和的人听了,瞪了年轻媳妇一眼,说:“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哪家没点事啊,有点事就这样闹,那日子还过不过了?”

年轻媳妇冷笑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

白秀兰的婆婆一见有人替她说话,哭得更大声了:“老天爷啊,你不长眼睛啊,你让我三十岁上守了寡,养大的儿子却只听媳妇的,不要娘啊,你让我还活着干什么啊,不如让我一头撞死在这里啊。”

说着,她真的就从躺着的草床上跳下来,三步两步跑向白秀兰家的大铁门。虽说撞一下也不见得真会死人,但撞个头破血流却是能的。她这种撒泼打滚,要死要活的做派,没几个人看得上,但乡里乡亲的,也真不能就见死不救,几个壮实的妇女拉住她,又是一顿劝。

正在大家伙劝说的时候,一个男人闷头分开看热闹的人群,冲到大门口,冲里面喊道:“白秀兰,你把门打开,你再不打开,我可就踹门啦!”

里面没有动静,男人等得不耐烦了,抬脚就往门上踹去,可他的脚还没踹到,门却自动打开了,眼见着那脚就要踹到开门的白秀兰身上,男人吓了一跳,赶忙闪了下腰,这一脚没踹着白秀兰,他自己却站立不稳,一个劈叉坐在了地上。

四周有窃窃的笑声,白秀兰也冷笑着望向地上的男人,说:“封建国,我真是瞧不起你!”

她的声音不大,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到,坐在地上的封建国,脸一下子涨得通红。

1

说起白秀兰,村里人没有不竖大拇指的。她贤惠能干,用一己之力,改善了封家贫穷落后的生活。

封建国的父亲死得早,他妈带着他跟他弟弟过日子,确实挺不容易。白秀兰嫁给封建国后,也很体谅婆婆的不易,因此,对婆婆几乎是百依百顺。封建国也挺满意白秀兰的孝顺,对白秀兰也非常好,结婚头几年,家里的日子虽然不富裕,但确实非常和谐幸福。

改变是从给封建国的弟弟封建强娶媳妇开始的。

封建国父亲去世的时候,封建强刚出生没几个月,因为可怜小儿子,他妈就对封建强十分溺爱。

白秀兰跟封建国结婚的时候,家里什么都没有,婚房都是借了村里的空闲房来住,但白秀兰十分能干,短短三年,她就拉扯着封建国,盖下了自己的房子。

房子虽然不大,但总归是自己的家,因此,白秀兰十分珍惜,然而,婆婆却要求让他们两口子把房子让出来,给封建强娶媳妇用。

“长兄如父,你弟弟的事就是你的事。”白秀兰的婆婆说得理所当然,一点都没顾及白秀兰的感受。

封建国早就习惯了听他妈妈的,想也没想就要答应,白秀兰见状拉了他袖子一把,封建国的话就断在喉咙口,没能说出来。

“妈,这事我们不能答应。”白秀兰抢在封建国之前表了态,一句话,惹得封建国母子俩都皱起了眉。

“这是我封家的事,建国还没说什么,轮不到你来反对。”婆婆白了白秀兰一眼,语气很不好地说。

白秀兰心里既委屈又恼怒。她把婆婆当亲妈来对待又如何,在婆婆眼里,她也还是个外人。本来白秀兰还想着好好跟婆婆说一说,她不是不想管小叔子,而是想换一个管法,但既然婆婆只把他当外人,她也就不去充什么“长嫂如母”的脸面。

“妈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我怎么就不能反对了?新房子是我一砖一瓦盖起来了,有建国一份,也有我一份。既然是我的东西,给不给,是不是得经过我同意?”白秀兰语气坚定地反驳道。

婆婆听了却冷笑一声,看着封建国说:“你媳妇真是好大的口气,这话说得我都不敢反驳了,我这个做婆婆的,以后是不是得低三下四地看媳妇脸色过日子了?”说着,她眼圈就红了,嘴里也开始干嚎起来:“早知道辛辛苦苦养大儿子,老了老了会是这个结果,我真不如当初就跟着你那个死鬼爹一死了之了哦!”

这是白秀兰自结婚以来,第一次见识到婆婆的哭功,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丈夫封建国对婆婆言听计从到什么程度。

那一天,婆婆的哭喊,让她挨了封建国一巴掌。那一巴掌的力气并不大,白秀兰却觉得自己的世界自此天崩地裂。

原来丈夫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,在他的眼里,自己这个不嫌弃他穷,不嫌弃他没本事的媳妇,什么都不是。

他比不上他的妈妈,甚至比不上他的弟弟,那她算什么?给他家当牛做马的苦力,还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工具?

挨了巴掌的白秀兰,望着封建国的眼神,从惊愕逐渐变成了冷漠。结婚三年,她没日没夜地努力,就想着让家里过上好日子,可惜,她错了,她的努力只是让封家过上了好日子,跟她没关系。

封建国的巴掌甩出去后,他其实就后悔了。尤其是看到白秀兰眼里的委屈,他心里也是一阵阵地疼。再怎么说,这也是自己的媳妇,她疼他,爱他,为他操持家务,把他照顾得很好,他真不舍得打她。

可是,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是他妈妈啊,那个急等着用新房子去娶媳妇的是他弟弟啊,这都是他的亲人啊,她怎么就那么不懂事,不懂得体谅他呢?

什么叫她的东西,得经过她同意?他妈妈和弟弟又不是外人,她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?房子没了可以再盖,可亲人却是一辈子都无法割舍的啊。她不是也很体谅妈妈的辛苦吗,她平时那么孝顺,难道都是假的吗?

这样一想,封建国心里不禁一凉,他问白秀兰:“你的东西,妈和弟弟不能用,那我的东西是不是我说了算?我愿意让弟弟用。”

白秀兰冷冷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
“还以为你孝顺,没想到你却说出这种话。”封建国不依不饶,“你什么意思?是让妈自己去盖房子给弟弟娶媳妇吗?你让我这个做老大的,脸往哪里放?”

白秀兰想说,你爱哪里放哪里放,我不伺候了,你跟你妈和你弟去过好了。

此刻,兴许是感受到了妈妈情绪的波动,肚子里的孩子使劲儿踢了白秀兰一脚,让白秀兰到了嘴边的话,又给咽了回去。

她如今已经怀孕八个月,如果她真的不跟封建国过了,那这个孩子该怎么办?她是万万舍不得打掉的,可她又真的忍心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吗?

这样一想,白秀兰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。顷刻之间,白秀兰下定了主意,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对封建国说:“房子可以给,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
封建国见白秀兰哭,心里已经不落忍,这会儿听她终于吐口说愿意,他心里也一松,问道:“什么条件?”

白秀兰看了一眼在一旁冷笑着看笑话的婆婆,说:“这房子给了建强后,我们就没地方住了,就算再跟村里去借房子住,也不能那么快找到合适的,你妈身体不好,就不要跟着我们瞎折腾了,让她跟着建强过吧。”

封建国一听,觉得白秀兰这是在借着房子的事,往外赶他妈,心里便老大不痛快,可白秀兰说得也有道理,他担心地看向他妈妈,想问一句她能不能接受跟着他们吃一段时间的苦。

没想到,他妈先表了态:“建强要结婚,家里总要拾掇拾掇,他一个大小伙子什么都不知道,我总得照应一下。”

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,她是早就打算好要跟着小儿子过的。

白秀兰心里冷笑一声,这样也好,她虽然没了房子,但总算不用再跟这样一个会演戏的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了。

心里虽然还是冷的,对封建国,她失望透顶,但为了孩子,这日子总还得过。

2

在送了房子又送了一笔数额不少的钱之后,封建强总算把媳妇娶进了家门。他结婚没多久,白秀兰就生了。

彼时,白秀兰跟封建国正租住在一间民房里。为了省钱,她选了最便宜的一间。那房子破旧不堪,还离村子有点远,生活极其不方便。

封建国一个大男人不懂怎么照顾老婆孩子,就想着让他妈妈来伺候白秀兰做月子。可他妈却以腿脚不便拒绝了,只让封建强给送来了两床小被子和一箱鸡蛋。

封建国只是愚孝,他并不傻,他知道他妈妈并不是腿脚不便,她是不愿意住到这破房子来跟他们一起吃苦,更不愿意出钱出力,帮他们度过难关。

就算再孝顺,封建国心里也难免有点不痛快,他对他妈说:“你让秀兰把房子让出来,她本来心里就委屈,这会儿她生孩子,你哪怕去给她做个饭,她也念你的好,房子的事也就能翻篇了。”

他本意是想劝和,让白秀兰跟他妈妈的关系别总那么僵着,哪成想,他妈妈却埋怨起他来:“你一个大男人,连个女人都管不了,真是给我丢人。怎么着,她一个做儿媳妇的,还得让我这个做婆婆的去哄着她吗?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封建国急道。

“你别说那些没用的了,我跟你说,我不能搬到你那里去是有原因的。”封建国他妈说。

封建国没说话,心里却腹诽,能是什么原因,无非又是找理由。

“你弟妹跟你媳妇不一样,她白秀兰自小就是摔打惯了的,那点苦,她受得住。可你弟妹就不一样了,人家可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,手不能提肩不能挑,我不在家,你弟弟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,我又不能逼着你弟妹去做这些事,只能我自己替她来做。”

封建国不解道:“她嫁过来就是要照顾弟弟,照顾你的,为什么不能让她做,非要你来做?”

“你傻啊!”封建国他妈骂道,“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哥俩好。”

封建国更不明白了,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
封建国妈妈凑过来小声跟他解释:“你弟妹她舅舅是个包工头,听说在县里还有市里都有大工程,我想着让你跟你弟都去找找她舅,好歹能得个活干,那不比在家卖力气种地强?”

封建国听了眼睛一亮:“可我啥也不会,人家能要我们吗?”

封建国妈妈白了他一眼,说:“你也知道你啥也不会啊,那还跟我来掰扯什么,我这样哄着你弟妹,还不是为了你?”

封建国心里顿时一酸,闷闷地说:“对不起,妈,是我太笨了。我这回去跟秀兰说,让她念你的好。”

“你快算了吧,我可不稀罕她念不念我的好,我是为了我儿子,又不是为了她。”

封建国妈妈撇着嘴说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那点心思,觉得自己能干,就眼里瞧不起人,她一个女人再能干,还不是得靠着男人才能过日子?要是没有你,她真能盖上这房子?我才不信呢。我就是让她看看,我儿子可不是没了她就不行的,惹急了咱们,她哪来的回哪去,反正孙子是姓封的,她也带不走。”

这话说的就有点过,封建国心里有点不爱听,情绪从脸上露出来,又换来他妈妈一声嗤笑:“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,当初要不是看她白秀兰是个能干的,你以为我会同意让她进门?等你挣了大钱,换个什么样的好女人不行,干啥非得任她摆布?你还没受够她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吗?”

“行了,妈,你别说了。”封建国越听心里越烦躁,他确实不愿意总被白秀兰指挥来指挥去,但总归是他的女人,他妈这样说,还是让他不痛快。

回到家里,看着虚弱地躺在炕上的白秀兰,封建国还是忍不住有些愧疚,说出来的话就带着点心虚:“秀兰,妈不是不愿意来,她是想着先哄好了弟妹,然后给我找个挣钱的活儿干,到时候,你们娘俩也能舒舒服服的过好日子。”

白秀兰望着房梁上悬挂着的蜘蛛网,淡漠地听着,良久后,她对封建国说:“你去柜子里拿块钱,去集上买两只鸡回来。”

封建国一愣,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来了。

“这一个月,得你来照顾我了,你也不会做饭,我教你做鸡汤。”白秀兰解释道,“孩子得吃奶,我总得把身体补上来。”

封建国明白过来,连忙点头去办。

虽然他笨手笨脚,但也磕磕绊绊地伺候着白秀兰出了月子。

白秀兰也是泼辣,出了月子她就马不停蹄地忙活起来。她先去找了村长,一口子承包了村子里空闲下来的80多亩地,没有那么多钱,她又跑了一趟农村信用社,用跟村子里的承包协议做背书,贷了一批款出来。

这些事,她都没跟封建国说。那时候,封建国正在他妈妈的带领下,去求封建强媳妇的舅舅,做着一个要发大财的美梦。

偶尔,白秀兰会碰到封建强的媳妇,对方毫不掩饰的轻视,让白秀兰忍了几次再忍不下去。

有一次,白秀兰背着儿子正在地里忙活,正碰见从县里回来的封建强媳妇,对方笑她:“嫂子,你说你这么累干什么呢,封建强哥俩已经跟着我舅去跑工程了,你在家里擎等着享福不好吗?虽说这福是靠男人卖脸皮换来的,那也比在这日头底下晒脱了皮强吧?”

白秀兰闻言,直起了腰看着妯娌,她的眼神太过犀利,看得封建强媳妇有些不自在:“你瞪我干什么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
白秀兰笑了一下,继续做自己的活,说道:“弟妹,你知不知道,你跟建强住的那房子,也是你那个好婆婆靠卖脸皮换来的,那本来是我一砖一瓦盖起来的,现在却让你住着,你住在里面,心里快活不?”

封建强媳妇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。她一开始是不知道的,封建强家里穷,她家里当时也知道,因此不愿意她嫁给封建强,可没办法,她就是爱上了他。后来,她家里提出条件,让封建强必须准备房子才能娶她,没多久,封建强就来提亲,说房子准备好了。

她家里还以为封建强自己盖的房子,觉得他家里虽然穷,但人却是个勤快的,于是就同意了她嫁给他,但其实她心里明白,那房子根本不是封建强的。

她心里憋着气,又不想在白秀兰面前抬不起头,这才求了她舅,非要给封建强哥俩安排工作,好让她能在白秀兰面前抬起头来。

房子是她心里的一根刺,如今,白秀兰用这根刺来反击她。

“不就是套房子吗,有什么好得意的!”封建强媳妇恨恨地道,“看谁笑到最后!”

白秀兰不再理会她,继续忙自己的。她没那么多时间来跟他们打嘴仗,她心里只有儿子和她的80亩地,她心里憋着一股气,她有一双勤奋的手,她不信,凭自己,她不能把日子过好!

春去秋来,白秀兰用了两年的时间,还清了贷款,手里还有余钱。她原想着等挣了钱再盖一幢属于自己的房子,但两年的时间,让她沉淀了很多,她不想把钱用在房子上面了,她想让这些钱生更多的钱。

于是,她报名了镇上的农业技术班,成为全镇第一批种大棚的农户。除了原有那80亩地之外,她又租了50亩,她把所有的心血都投注在这些大棚上。

村里有人劝她:“建国在外面跑工程也不少挣,你这样累自己又是何苦呢?”

是啊,她很累,家里地里都是她,儿子也全是她来带,晚上躺在床上时,她都觉得手脚跟不是自己的一样。她也脆弱过,趁着儿子哭闹时,她也跟着大哭一场,可哭过之后,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。

她也曾经做过那个靠男人过好日子的梦。那时候,她还没有结婚,娘家爹整日只知道喝酒,家里都靠继母管着。继母有自己的亲生儿女,她就成了多余的人。她早早辍学,带孩子,干家务,长大一点后,几乎就长在了庄稼地里。

她曾经想,怎么还不长大?长大她就能嫁人,离开这个冰冷的家。她会选一个温厚的丈夫,穷一点没关系,只要他对她好。她会给他生儿育女,会给他打理家务,两个人齐心协力,把日子过得幸福甜蜜。

可惜,这样的日子,她只过了三年。

封建国的那一巴掌,让她明白过来,父母丈夫都不可靠,她只能靠自己。

日子虽累,但也充实。

封建国变得很忙,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。常年在外面跑工程,他变得会说了,也会打扮了,每次回来,他都穿得人五人六,会从一个皮夹子里往外掏钱,说那些钱都是给白秀兰娘俩的,让他们随便花。

他在白秀兰的眼里变得越来越陌生,而白秀兰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。这引起了封建国很大的不满,他指责白秀兰:“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,谁家老婆跟你似的,男人好不容易回来了,还摆一张臭脸。我给你钱花,是让你好好做我老婆的,不是供姑奶奶的。我要是想供姑奶奶,有的是女人找,干嘛非得找你这么一个要貌没貌,要身材没身材的,我他妈图什么?就图你脸臭吗?”

白秀兰冷漠地看着他,说:“我没拦着你。”

封建国一愣,停住谩骂,下意识问:“你说什么?”

白秀兰冷笑道:“我说我没拦着你,你现在就可以去找有貌有身材的女人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封建国皱起眉,问。

“封建国,我要跟你离婚。这意思够明白了吧!”白秀兰一字一顿地说。

封建国脸色铁青,说:“白秀兰,我他妈是不是太惯着你了!给你脸了,是吧?”

白秀兰没理会他,转身去了里屋,很快拿了一个布包出来,甩给封建国:“这是这几年你给我的钱,都在里面了,我一分钱没动,还给你。”说完,她看着封建国,再次一字一顿地说:“封建国,我要跟你离婚!”

虽然,现如今说起离婚这个词,早就已经司空见惯,但在农村,离婚仍旧是个不太光彩的事,尤其是被女方主动提出来。封建国只觉得脑门上的血管蹦蹦跳,他怒视白秀兰,说:“你别后悔!”

白秀兰嗤笑:“谁后悔谁是孙子!”

封建国气得用手指着白秀兰的鼻子骂道:“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孬样,离了我谁还要你?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回头!”

白秀兰冷笑:“你别想了,我要真过不下去了,我就算一头撞死,我也不会去求你!”

封建国被怼得说不出话来,扭头就走。

婚离得异常利索,白秀兰种大棚,又贷了款,封建国不想分担,家里留下来的东西也就没理由再要,他的钱他不想分,白秀兰也懒得要。只有儿子一条,两人出现分歧。

“封家的人,得在封家。”封建国的妈妈理直气壮地跟白秀兰掰扯,封建国怂得干脆没露面。这几年,封建国的妈妈跟着小儿子两口子去了县里住,他们把当初白秀兰给他们的房子卖了,又凑钱在县里买了房子。

“好啊,”白秀兰笑着说,“小峰已经六周岁了,也该上学了,正好跟着你们去县里读个好学校。”

她一句话,成功地让封建国的妈妈变了脸色。孙子要是跟着去了县里,她就得管吃管住管上学花钱,她可做不了小儿媳的主。

“那不行,你是当妈的,照顾儿子是你的本分。”她换了主意,说。

白秀兰鄙视地看了一眼封建国的妈妈,说:“你可想好了,小峰跟了我,就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了。”

封建国妈妈翻了个白眼给白秀兰,说:“跟着谁,他也是我儿子的种,到死都变不了。”

白秀兰听了,笑了笑,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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